冰钬

错付(一百三十三)

错付(一百三十三)

  

三人分头行动,姬无双疾步过去将云睿渊扶起揽在怀中诊脉,人儿状况不打紧,主要是因为见华宇煊昏倒跟着情绪激动,虚弱的身体负担不了,只要醒来后情绪稳定好好休养很快就能恢复。

 

将人交给折回来的玄夜,又赶忙去看已经被搭上床榻的另一位,华宇煊着实不是太好,接连几日的不眠不休,加之方才心神震荡又猝然加剧了头痛症状,说白了人就是给生生疼晕过去的,能让隐忍力极强的煊王爷失去意识,可见当时疼的得有多厉害。

 

姬无双取出针囊正准备直接用银针封掉华宇煊的经脉,干脆直接让人昏睡到身体恢复自然醒来之时,众人就听见从院子里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和无垠呼哧带喘的禀报声,“主子,主子,方才同知让人传话来说那个谁被抓到了,此刻已经压在了诏狱大牢,方同知派人来问,此人接下来要如何处…置…”。

 

无垠说着话人已经跑进屋中,看着屋内站着的几人皆转头盯着自己看,当时仿佛卡壳一般止住声音僵在原地。

 

“让他……将人压到…王…呃嗬..王府的地牢来,无论如何也得给我撬开……他的嘴”,众人听见那道断断续续的声音,又齐刷刷转头寻声看向床榻。

 

华宇煊勉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一手扶着额头一手轻握着云睿渊冰凉的小手,能很明显看得出他的头痛症状依旧很是严重,眸子只堪堪睁开了一小半,眼瞳瞥向无垠所在的方向,见吩咐完无垠依旧杵在原地一副没听明白得样子,华宇煊眉头紧蹙感觉自己的头更疼了。

 

“无垠,没听见主子的话吗,还不立刻去办…”玄夜冷冷的声音,让无垠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施礼应了声是,下意识抬眸看了眼自家统领,总感觉玄夜的眸光锐利的好似淬了冰,冷的不禁打了个寒战,赶忙起身退出去传话。

 

屋中再无人出声,只有华宇煊隐忍的喘哼声从沉重到渐渐缓和,好不容易忍到这阵剧烈头痛稍缓,华宇煊才缓声开口问道,“无双,渊儿的…身子怎..怎么样”。

 

“嗯……除了仍旧虚弱外,小渊儿已经没什么大问题,用不了多久就能缓过来,再调养数日就可见好”姬无双回道。

 

“无双,麻…麻烦你帮我压制一下头痛,我要去…呃嗯…嗬…去趟地牢……”,华宇煊的手依然紧紧的按在头上,紧闭的双眸、蹙起的眉头以及满额满脸细密的汗珠,都足以说明他此刻所承受的痛苦。

 

“可你的身子……”才一开口就被身旁玄夜拽了拽衣袖,姬无双转头看见玄夜冲他摇了摇头,只好长叹一声闭了口,随意的应了一声,拿出银针给华宇煊压制头痛。

 

半个时辰后,华宇煊带着玄夜一道步入地牢,王府地牢已经许久不用,里面的空气浑浊潮湿味道令人作呕,二人走进最里面的刑讯房间,就看见穆毅双臂双腿都被锁链捆绑在架子上,赤膊的上身满是鞭痕,发髻松散发丝凌乱。

 

方千逸和另几名锦衣卫看见华宇煊赶忙跪地行礼,“可有招供”华宇煊冰冷至极的声音里透着愠怒。

 

“还未招供…是属下无能……”方千逸赶忙回到,一瞬间属于绝顶高手外散的真气威压充斥着整间刑讯室,即便在场的几名锦衣卫皆属一等高手之列,却依旧被压制到匍匐在地。

 

房间里武功最差的应当就属穆毅,翻涌的血气让他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华宇煊抬起手,方千逸立即将自己手中长鞭递了过去。华宇煊握紧长鞭往前走了几步,用长鞭另一端指向穆毅满是伤痕的脸,微眯的双眸里一片萧杀。

 

“就是你碰了我的渊儿,给他下了那么烈的媚药,还有那……”华宇煊完全说不下去,握着长鞭的手不住颤抖。穆毅往地上吐了口血,而后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对,就是我,煊王爷在这之前还未曾给小美人(删删),还真真是便宜了我呢,哈哈哈哈”。

 

穆毅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面容狰狞笑声诡异,好半天才止住笑接着说道“小美人的(删删删)……啊!啊!啊!......”。

 

穆毅的话以几声凄厉的哀嚎作为收尾,华宇煊满含内力的一鞭结结实实抽在他的身上,瞬间留下一条皮开肉绽深可见骨的鞭痕,紧跟着又是一鞭子抽在了小腹到大腿的位置上,穆毅身上仅剩的那条亵裤爆裂开,将他那(删删)。

 

刑讯室里的几人皆是一愣,紧接着华宇煊发出几声冰寒至极的森冷笑声,将手中长鞭随意向后一抛被方千逸伸手接住,玄夜会意的在那只依旧摊开的手掌放上一副手套,华宇煊边带手套边踱步走到穆毅身边。

 

华宇煊伸手一把狠狠攥住(删删),微微探身压低声音在其耳边冷声道“就凭你这么个(删删)…简直可笑”华宇煊说着手上一用力,(删删)。

 

“啊!!!!!!!!!!”即便穆毅(删删),就算他嘴再硬也因为疼痛和恐惧浑身颤抖不止。华宇煊见穆毅那根玩笑一般的东西,即刻就想到了这样的人断不会只为了给云睿渊下药而弄出这样一出大戏。

 

“我看你这玩意儿留着也是徒惹他人笑话,不如我帮你去了干净,如此你以后与人夸口时还可言说自己当初是如何如何威猛,只不过一心巴望入宫做个太监,便自己去了这碍事的玩意而已,如何?”,华宇煊说着手中又是微微用力。

 

穆毅疼的冷汗直冒,连大气都不敢喘,颤巍巍的道“不,不要,你想干什么,你要干什么……”纵使是(删删),可那至少也代表着自己是个男人,穆毅不能也不敢想象,如若自己就连这个也失去之后,不男不女的会是个什么德行。

 

华宇煊见穆毅真的怕了,冷笑一声道“你一介商贾怎么可能有能力动用大内禁军框我离开,又怎么可能胆敢在我煊王府外掳人,身后必定有人相助,又或者说将渊儿掳走交给你,也只是幕后之人所有目的中的一部分而已,你若肯交代出幕后由谁指使,本王便暂且留下你这根玩意儿,如何……”。

 

穆毅费力的吞咽了口口水道“可否容…容我考虑一下”.

 

“呵…考虑,可以啊,但你不光动了我心尖上的人,还给他下了那么烈的媚药让他受药力折磨,我必须要让你付出点什么作为代价,你那恶心的东西做不得什么,可你的手你的嘴都碰过我的人,一个能说一个能写,要交代事情只留下一种便可,你选留下哪个?”华宇煊阴恻恻的说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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